下去砍头。
他还需要这颗头颅来挂桩子示众呢。
在明的世界里劝降是一种可行的方案,但是在这种野蛮的地方,强大的武力才是震慑一切宵小的保证。
李牧完全不介意将自己看到的一切羌人都杀光或者抓来当做俘虏。
既然不肯臣服,那你去死好了。
李牧说的没错,对于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赵军来说,这些身披着毛皮,不少人的手还拿着石斧的羌人,的确是和绵羊没有什么区别。
许多羌人妇女和孩子甚至完全是衣不蔽体,朝着下体围一条毛皮了事,整个半身都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之的。
即便是同为胡人的一员,贤掸看到这副情形也忍不住感慨的摇了摇头:“这些羌人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一点……”
贤掸的旁边是义渠胜,这位几乎已经要成为赵军阵最为专业的捕奴将军对于面前的这种情形自然是早司空见惯,闻言笑道:“这些人都是山羌,基本和野兽没有什么区别,算是他们的羌人同类其实也不是很喜欢他们。”
根据达尔的进化论来说,走出山林来到平原之居住其实是人类的一种进步,这些山羌很显然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事实根据义渠胜所知,这些茹毛饮血的山羌几乎是所有邻居们所捕猎和征服的对象。
乌孙、月氏乃至于同出一源的湟羌和赐支羌,对于这些山羌都是采取了和赵军一般无二的态度,捕猎和围杀。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山羌能够顽强的生存下来,实属不易。
贤掸叹了一口气,道:“难道没有任何教化的可能了?”
看得出来,这位匈奴的单于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千颗人头血淋淋的一路挂在桩子,这种景象还是很有震撼力的。
义渠胜惊讶的看了贤掸一眼:“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作为一个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