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切断,直接飞了出去。
屠斜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道回转劈来,这一次正正好好的劈了义渠勃的脖颈。
下一刻,义渠勃的人头冲天而起。
屠斜在马背一伸手,稳稳的将义渠勃的人头抓在了手,然后转头对着身后才追来的义渠胜放声大笑:“义渠将军,你来晚了!”
义渠胜看了一眼屠斜手的人头,忍不住狠狠的咒骂了几句,但是看去并没有多么生气。
毕竟对于义渠胜来说,叛徒的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死在谁的手里这倒是无所谓,因为义渠胜并不需要这颗人头所代表的战功。
所以在臭骂了屠斜几句之后,义渠胜又朝着屠斜喝道:“还不快去抓俘虏,要不然到时候本将军向大都督禀告,让你带着你的匈人部族去当建城的苦力!”
屠斜哈哈大笑,道:“义渠将军你不要乱说,我们可是赵国人!”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不停的挥舞着马刀砍杀着身边的敌人。
整个义渠和羌人联军的阵型已经完全溃散了,所有联军的士兵都只顾着没头没脑的骑马逃跑,大地之溅起无数烟尘,时不时可以看到赵军的骑兵们追联军骑兵,然后轻轻松松的从背后将其射杀或者砍杀。
由于杀得兴起,许多人甚至连跪在地的俘虏都要顺手来一刀,然后心满意足的拿走一颗人头。
赵军可是用人头计算军功的,五个俘虏的军功才能够抵得一颗人头,再没有化的人也能够分辨的出来这里面的区别。
至于滥杀无辜这种事情……反正死的是敌人,对吧?
这场追击一直持续到了黄昏时分才落下了帷幕。
事实直到第二天,都仍旧不停的有着追过头的赵军将士们归营,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都拿到了更多的人头和俘虏,也无一例外的都领到了更多的军棍。
“哎哟,哎呦,轻点,轻点!”义渠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