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疑赵国将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无论是先伐秦还是先灭楚，对于赵丹来说其实也是一个次序问题罢了，并不是那么要紧。

所以在排除了外部的因素之后，赵丹现在所需要考虑的，其实是赵国的内部因素了。

想到这里，赵丹不由得看了李牧一眼。

李牧和李斯最近时常走动，乃至于两人和郑朱暗结为同盟的事情，赵丹的心是非常清楚的。

对于这种行为，赵丹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毕竟一个国家之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派别，这是政治的必然规律，做君王的只需要控制好这些派别，让他们对自己俯首帖耳遵命办事行了。

赵丹真正感兴趣的，其实是李牧所新组建的这个派别。

虽然说之前也曾经有过短暂的联合，但是这一次完全确立李牧作为首脑其他两人作为追随者，应该还是这个三人组的第一次。

所以李牧所率领的这个三人组新派别，在这一次的秦国和楚国之会选择哪一个呢？

这个问题，其实监察卫已经给出了答案。

如果说胡衣卫是赵丹在国外的爪牙，那么监察卫是赵丹设立在国内的耳目。

虽然说由于这些年来赵国迅猛的扩张速度导致监察卫对于赵国新征服地区的监控有所缺失，但是在邯郸这个赵国的首都之，已经有了十年发展的监察卫绝对可以说是无孔不入的。

只要赵丹愿意，他可以知道自己的相邦赵胜昨天晚吃了几个菜，每个菜吃了几口，吃完之后洗澡用了多久，去了那个姬妾的房间，甚至是颠鸾倒凤的时间有多久，等等等等。

邯郸，对于赵丹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牧等人在这一次的立场显然是根本不可能瞒过赵丹的。

李牧也想打秦国。

所以这个时候，其实赵丹已经站在了一个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