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显了其重要性。
义渠胜对于赵括的喝斥充耳未闻,直到一壶酒都进了肚子之后,这才摇了摇酒壶,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对着赵括笑道:“赵括将军的美酒果然不凡,是我义渠胜这个月喝过的最好喝的美酒……嗝!”
赵括呸了一声,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羊肉干,然后用力的嚼着,就好像吃的是义渠胜的肉一样。
吃着吃着还不解气,干脆再拔开义渠胜的酒壶塞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个饱,然后扔回了义渠胜的怀里:“把本将军的酒壶给拿回来!”
对于军人来说,无论是什么仇怨也好,只要一起多打上几仗,那么这些仇怨很容易就被化解于无形了。
尤其是在义渠胜救过赵括一命,同时如今义渠胜又是赵国封君的情况下,两人之间的某些过去就真的已经完全成为过去了。
义渠胜凑到了赵括的身边,笑道:“赵括将军,你倒是说说,这西域什么时候才能到呀?二三子天天就是骑马赶路,早都已经不耐烦了。”
赵括瞪了义渠胜一眼,道:“汝一个草原人都不知道的事情,问吾这个邯郸人干什么?”
义渠胜耸了耸肩膀,道:“草原是草原,但是我以前也没来过这么远的地方啊。”
“问大都督去!”赵括没好气的说道。
义渠胜眼珠一转,道:“五匹上等义渠马,进贡邯郸的那种。”
赵括哼了一声,道:“义渠马有什么好的,汝当吾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吾要西海马,十匹!”
“十匹西海马?”义渠胜跳了起来,怒道:“赵括将军,你干脆去牧场抢算了,七匹不能再多了!”
赵括斜了义渠胜一眼:“八匹,成不成一句话!”
义渠胜一脸肉痛的点头:“成交!”
赵括嘿嘿一笑,用力的咽下了嘴里的肉干,顺便伸出舌头将唇边的肉沫子全部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