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些鼎鼎有名的各家学说大能门下之徒。

作为一个早已经没落，大半辈子浑浑噩噩的在平原君府当一个普通门客舍人的凉山来说，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从进入大漠的这一天起，凉山已经做好了客死他乡的准备。

看看如今强盛无匹的赵国，想想未来子孙们必然得到的大好生活，能够用自己的一条贱命烂命去换取这些东西，难道不是已经赚大了吗？

这位主动申请加入胡衣卫的赵国老者那么八方不动的跪坐在那里，整个人有些佝偻的身躯挺得笔直，连眼角的皱纹在这一刻似乎都散去了不少。

虽然经过了这些年的接触，但是凉山依旧不敢确定自己能否说服这位看去言听计从谦虚好学，但实则心智极为深沉的匈奴右贤王。

如果下一刻优留突然拔剑斩去自己的脑袋，凉山其实也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凉山见证过优留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

“算是死在匈奴人的手，也不能让人小觑了我泱泱华夏子民之傲啊。”

老人脑海之默默的转着念头，又将已经慢慢不自觉变得有些弯曲下来的腰背挺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