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再看着身后这一群全副武装的赵军士兵,心更觉不妙。
荀况、韩非、以及突然出现的赵国太子赵恒,这里面的东西看起来似乎都有些问题啊。
鲁儒们的疑惑很快得到了韩非的解释。
一个不是解释的解释。
只见韩非从怀拿出了一张纸,直截了当的念道:“经查,孔登纵、纵容家奴在外行凶,打死无辜百姓三人。以孔氏一族各种名义吞并百姓土地共八千二百三十五亩。另有暗勾连鲁国人士叛乱,谋害、害赵国官员未遂之罪,有辱骂太子,辱及大王之罪。左右,还不将其拿下!”
韩非话音一落,几名赵国士兵立刻冲了去,将一名白发苍苍、坐在赵恒右侧下首的老鲁儒给抓了起来。
这名老鲁儒正是孔登,他见状顿时大惊,一边挣扎一边怒吼道:“韩非,汝疯了,吾乃是孔夫子后人,汝竟然对吾如此无礼?”
说起来这孔登正是孔夫子的后人,也是如今的孔氏家主,鲁儒一派里的首脑人物。
韩非看着孔登,发出了一声冷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自夫子而下至汝,数倍于五世也,孔氏一族何德何能,竟得此庇荫?给吾押下去!”
或许是因为愤怒的原因,韩非这番话竟然说得颇为流利。
既然有了韩非的命令,孔登自然被拖了下去。
这一幕让在场的鲁儒顿时炸了锅,纷纷跳出来怒斥韩非。
一名老鲁儒口沫横飞的道:“韩非,汝疯了吗?孔登先生在民间素有民望,汝如此对待先生,必定不得民心!”
韩非看了一眼这名鲁儒,脸没有任何怒气,十分平静的问道:“汝何名?”
鲁儒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老夫,季孟也!”
韩非哦了一声,道:“我道是、是谁,原来却是三、三恒逆党后人。”
说着韩非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