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你的意见,是不是说可以对课题组进行项目包干制,规定时间、经费。到时候只看成果,不问钱是怎么花的。如果谁有能耐,把做实验的钱都自己分了,但仍然能够拿出合格的成果,这也无所谓。是这样吗?”
“嗯……大致是这个意思吧,分钱嘛,好像有点不太合适,不过……”李林广咬文嚼字地,想换一个更好的说法,但又不知如何表述。作为一个受旧体制影响比较大的老一辈学者,他觉得把科研经费自己分掉是一件说不过去的事情。但如果真的要搞经费包干。却又应当允许研究人员这样做,否则何谈包干二字呢?
宁中英分析道:“这个东西就像有些工厂里搞车间、班组的承包一样,你能够把产品做出来,那么节省下来的工时、材料,都可以折成钱发给工人。其实生产中间可以挖潜力的地方是很多的,你把预算包干下去。工人能够得到实惠,工厂也没有吃亏,这个事情完全可行。”
李林广连连点头道:“没错,就是宁厂长的这个意思。其实,科研里的潜力就更大了。有些实验本身是可做可不做的,如果研究人员愿意多动动脑子,就能够少走弯路,这中间省下来的费用就十分可观。哪些地方能省,哪些地方不能省,外人是搞不清楚的,只有做研究的人自己才知道。如果非要用制度把经费固定下来,最终反而是造成浪费。”
“问题在于,如果搞这样的制度,就意味着你们的科研人员可以拿到几百、几千甚至更多的经费节余,这就不符合制度要求了。”宁中英一语道破了问题的关键。
中国的很多事情都是如此,你把钱浪费掉了,别人无话可说。但如果你把钱省下来,然后自己拿了一点,哪怕只是一小部分,各级管理部门就该跟你没完了。
“我明白了。”秦海点了点头,他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正在建科研服务公司,未来涉及到的科研课题肯定不会少。李林广说的这种模式,可以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