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也是犹豫不定。其实林西本地也有几家民用瓷厂,我们如果生产民用瓷,可能与他们也有竞争,到底能不能打开市场,我们也没数。我们大家的想法是,如果秦厂长能够给我们支支招,开发几种别人没有的新产品,那我们就可以做。如果没有这种新产品,那我们还是坚持做工业瓷的市场为好。”
秦海道:“你们能够积极想办法促进厂子的经营,我非常高兴。以后像这样的建议,你们随时都可以提,行与不行,咱们可以一起讨论嘛。至于说民用瓷……我的感觉是,现在做还有些早。”
“早是什么意思?”黄燕玲奇怪地问道。
秦海笑了笑,说道:“我是说,现在民用瓷的市场其实很有限,不外乎就是一些家用的餐具,这个市场并不大。要等百姓都富裕了,家家户户买新房子,要用瓷砖做装修,买各种陶瓷洁具,那时候市场才值得投入。”
“家家户户买新房子?”刘硕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这恐怕得等上几十年吧,再说了,就算单位上给分了一套房子,又会有谁去买瓷砖在家里用呢?”
秦海笑而不语,80年代中后期的人,肯定是预见不到90年代中后期以及新世纪的购房潮的,由于全民购房潮的来临,在新世纪初,中国的民用陶瓷chu xian了井喷一般的发展。然而,这个市场对于现在的兄弟陶瓷厂来说,的确是太早了。
“其实,工业瓷的市场还是挺大的,我们这样一个小钢铁厂,每年采购的耐火材料也不少呢。”秦明华在一旁插话道。他听懂了儿子与刘硕他们的对话,虽然有些想法,但也不宜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只能帮着儿子敲敲边鼓。
“是啊是啊,其实我们坚持做工业陶瓷也是很有前途的。”刘硕果断地否定了黄燕玲的提议,这也是他们出发前就商量好的,那就是如果秦海不赞成搞民用瓷,他们也绝不纠缠,yi qie 以秦海的意思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