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而是直接将目标盯在了那些贪官污吏身上。他贪恋权势,但实际上他贪恋的是权势带给他的种种便利,他从来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势去欺压谁,更多的倒是利用权势欺负了一下那些嚣张跋扈的官吏子弟名门阔少。另外大家都知道,他每多获得一分权势,天下百姓就会多一分福祉。
总的来说,老师在我心里算得上是最尊敬的人。跟在身边我虽然进入梁氏武堂学了一些兵法战术以及拳脚功夫,但我觉得最珍贵的还是在老师身上学到的那些为人处事的道理。老师是个奇人,他的每一个想法都不同于天下人,似乎超脱于天下人太多太多。他平平凡凡的一句话有的时候就包含着发人深省的至理,比如他曾经就说过‘我做的事,对错何必去论?懂我的人不必解释,不懂我的人,何必解释?’。”
“懂我的人,必须解释,不懂我的人,何必解释?”韩世忠听后目光带着一丝神往地说道:“如此人物,真希望有天能见上一面。”
“有机会的。”童武笑了笑,有些无奈地说道:“老师如今已经快要尽取江南,总有一天我们会遇上的。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战场相遇我们会以何等态度相对。不过我猜老师肯定会对我说一句,‘哟呵,小武子出息了哈,敢欺师灭祖了。’”
韩世忠听后和童武一起笑了笑。童武转身看向拿着一把刀在那不断对着木桩挥舞的赵桓,他指了指赵桓道:“其实太子也算是老师的弟子之一,他对于老师的了解并不比我少。太子能够像今时今日一样够隐忍,这一切离不开老师对他的教诲。”
韩世忠也跟着看了赵桓一眼,目光有些深邃。
话分两头,再说江南这边。梁薪和耶律莲蓉各自骑着一匹快马来到扬州城的西城门入口处,在离城门还有大约一里的距离处,梁薪赫然看见林冲、印江林、上官一止、王三石等人已经全部站在那里等待。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支军队,延绵出去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