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却为我的家室操起了心。你我二人,这都是天生喜欢为别人操心的命啊。”
苏有道大笑:“说起来,还是一见如故的原因,否则的话,以苏某恬淡性情,还真懒得为他人操心。”
李鱼笑道:“如此说来,在下倒要多谢苏兄了。”
苏有道目光一闪,微笑道:“既然你我如此投缘,何不结为异姓兄弟?”
李鱼心中微微一顿,他倒不介意有个结义兄弟,而且与这苏有道相处融洽,与他交谈如沐春风,真若结为异姓兄弟,也没什么顾忌。
只是一想到自己还有几个月就该一命呜呼了,古人于结义是很看重的,若是被他知道此事,岂不令他误会自己是为了托付家人,这才有意结拜?
如果自己携带家人,成功逃脱,被他知道,难免也要心生鄙视,再来个割袍断义什么的,那也是自讨没趣。
只是人家正殷殷望来,又不便说出这些理由,若是贸然拒绝,难免又要让苏有道觉得是自作多情,高攀他了。
为难处,李鱼忽地情急智生,笑着向前方一指,道:“缘份这东西,玄妙莫测,摸不着,看不见,却实实地存在着。在下也想知道,是否与苏兄有这个缘份。你看前方,行人已稀,道路偏僻,莫如你我打一个赌。”
苏有道好奇地问道:“打什么赌?”
李鱼道:“你我经过前方那个路口时,若是忽有行人自旁路而来,与你我相遇,人数且不比你我这队伍更少,那就是天意令你我结为兄弟,你看如何?”
这里是长安城的西北角,北面是宫城所在地,到了北面,行人本就极少了,而西北角人就更少。修真坊虽也被化作一坊,但是这里住户极少,方才经过的坊中就有许多空地辟成了菜地甚至种了庄稼,再往前去就更加荒凉了。
他们一共三辆车,加上车夫一共十人,若想有人来,而且是一队人马,人数超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