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长大,光靠掉眼泪,有用么?”
潘大娘脸色好看了许多,吉祥的脸色就更难看了。龙作作又拉住了吉祥的手:“吉祥妹子也是不容易,你们也都知道了,自幼没了娘,又不招继母待见,从小就辛苦做工,给家里赚花销。后来跟了郎君,郎君得罪了任太守,逃到山上,生死不知,吉祥妹子
带着阿娘,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又去颉利可汗府上做舞娘,赚钱赡养阿娘,这做的,比郎君还好呢。那些年,郎君痴于习武,一心复仇,哪顾得上赡养尽孝。”
这样一说,吉祥的脸色也好看了。深深瞟了一眼静静,静静面不改色。潘大娘,那是龙作作再强势也不敢忤逆的存在,否则就是不孝,刚刚不耐烦吼了一嗓子,她不赶紧哄回来,怎么成?吉祥呢,相处这么久了,相必她也明白,郎君与吉
祥那是患难与共的情感,是生命中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女人,所以转寰回来,也是必然的。
所以,只好拿她说事了呗?谁叫她自己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可怜的如夫人呢。
龙作作说到这里,轻轻地吁了口气,道:“眼下呢,未必就没有一线生机了,大家也就别太伤心,小郎君曾经跟我交待过一句话,现在想起来,好象他早就知道要出大事儿似的,不然没道理那么交待……”
“我儿(郎君)说什么了?”
潘大娘和吉祥的脸色又不好看了,有什么紧要的话,要交待给她,却不说与我们知道?
醋,不知所起,说酸就酸,实在是没有道理可讲。
龙作作咳了一声,道:“郎君说,近来我心神不宁,怕是要出大事,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了什么牢狱之灾,血光之灾,你可记着,确定我有死无生的时候,便去找一个人。”
吉祥幽幽地道:“郎君做得对。你有了郎君的骨肉,郎君发生了意外,李家不能就此断了香火,你该及时逃出去才对。”龙作作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