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闹过几回,他们什么都听到了。”欧允闷笑着说。这会儿搞不好暗中还有人在看好戏呢,看顾琰人前人后两副嘴脸。
顾琰一滞,想起自己是时刻处在监视当中的,顿时一阵气闷。她还有没有一丁点人身自由了!
“都怪你,我本来在外头过得好好儿的。早知道我就……”难怪觉得紫檀精舍的人对她都还算客气,要个什么东西也从来没有人刁难。而且吃得也比之前好多了。她还以为是因为明晖的关系呢。
欧允垮下脸俩,“早知道你就什么啊?告诉你,迟了。再说了,我不信你从西陵回来的时候心头会没数。不就是被人看看么,习惯了就好。我从小被人看惯了的。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反正你私下里怎样,就怎样好了。难道,你还想给老头子留个好印象不成?”
顾琰嘟囔,“他对我,哪里可能有什么好印象。我才不白费这功夫呢。”完全没有讨好的可能性,她就不动心思了。
“知道就好,以后嘴上有个把门的。虽然咱们不涉足朝政,你也不能随意就张嘴。那些言官说是言者无罪,实际上还是得揣摩老头子的心思才敢张嘴的。不然,虽然不能以言论治罪。但要从其他方面收拾一个臣子还是很容易的。当然,这得是那人说的话实在是太不中听了。而且,法不责众,不能当出头鸟。”譬如之前那么多人说他娘,老头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办法。就是有法子要使出来,也得过个两年风平浪静了再说。
顾琰托着下巴道:“你还挺有政治智慧的嘛。”
“知道什么叫耳濡目染不?”
顾琰心头有个疑问,既然皇帝那么疼爱欧允,又一直让他耳濡目染,难道真的从来没有过要把江山交给他的念头么?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不能问出口,她又不二。要问也得是真正的私下才行。而且看欧允的样子,他一直都是认定那张椅子跟他没关系的。
而屋里晋王很快就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