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那批优良战马,居然是太子妃马场的。”至于是顾琰派人去西陵马场偷的种,他就不好提了。
顾琰一惊,她说镇北将军今天怎么态度大改,原来是瞄上她马场的马了。
“当年弄那个马场,本意就是十年八年的,能够将天朝的骑兵都配上良驹,提高战斗力。但是如今经营马场的人是太子的心腹,本宫早就没有再过问了。”
“太子的心腹还能不听太子妃的?而且,那还是您的嫁妆呢。急需那些马的不只是镇西军啊。总不能有了好多就尽着他们吧?末将派绝对信得过的人去学学那配马种的手艺,再讨些小马驹回来。太子妃您给写封信,乌庄主肯定不敢不从。太子妃若有驱遣,末将绝无二话。”
顾琰把脸转开去笑,之后她的确需要镇北将军全力协助。是被迫听命还是有主观能动性,区别很大。
“我让乌庄主酌情满足大将军的需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