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阁次辅了。

……

而文华堂，也在这次大规模的查抄之中，不过佟万哲做事小心，手尾干净。

搜查他的人，证据不足，又加上佟万哲费劲心机的，扒上了当时刚当上刑部右侍郎的冯建行，最后破了些财成功脱险。

不过他那些同行可没他这么幸运了，花钱赎身只限百姓，他们这些印刷、售卖禁书的，抓住直接查抄资产，然后发配北疆，一点商量都不打。

佟万哲脱险后，靠着冯建行这颗大树，生意越做越大，趁着同行萎靡，最后竟是硬生生的当了京城第一书商，这一坐就是三年，直到被新华打败。

……

佟万哲面对唐云宣的脸色平静如常，其实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这禁书案过了这么久，手尾早就干净了，这唐云宣又是哪里探来的。

而且他今天明晃晃的将此事说出，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不行，这事我得去找冯大人商量商量，要是这事被捅出去，他俩都没好果子吃，至今，佟万哲想起那群被流放同行的惨样，还是寒毛直立。

佟万哲心里百转千回，万般想法不停闪现，唐二少这次是真拿住他的七寸，老佟慌了。

唐云宣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笑眯眯的模样，落到佟万哲眼里，让他更是心里忌惮不已。

……

“唐少这是什么意思，我文华堂向来身端行正，佟某虽爱钱财，但也知道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改拿。

禁书一案我从未参与其中，和冯大人也是正常的生意往来，唐少不要含沙射影，污人清白。”

虽然心里满是顾虑，但佟万哲绝不会落人把柄，当即大义凛然的开口，与禁书一案撇清关系。

当然，他自己的话有几分真假，只有他自己明白……

……

唐云宣并不和佟万哲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