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出征在外,妾也是想元帅平平安安……”
迟美珍边哭边说,心里却对云兰儿的上道很是高兴。
真不是她太能干,而是对手太蠢。
大庭广众之下打她,不管她有什么错,在外人眼中过分的人都是云兰儿。
“谁信你的鬼话,你真真儿好本事,把我姐姐赶走了,你好独霸元帅府,我姐姐不在元帅身边儿,怎么生儿子?
你这个贱人,我姐姐不在,你就公然穿大红,你也配!”
云兰儿骂着,手上却不停,还撕扯起迟氏的衣裳来。
谁知迟氏的衣裳竟那么不禁撕,云兰儿还没怎么用力,她的衣襟就被撕下一大片,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
肚兜上还有一抹葱绿色,隐隐瞧着是荷叶边儿。
“啊……”迟氏一阵尖叫,捂着胸口,趁着云兰儿不注意挣脱开来。
她哭着道:“夫人,杀人不过头点地,不管如何,妾都是侯爷的女人,是飞哥儿的生母。
夫人这样羞辱妾,将侯爷置于何地?”
“我呸!羞辱,你还用得着羞辱,你就是个妾,去问问,哪家的妾敢当哥儿的生母?
还说你心里没鬼?
还说你是冤枉的?
屁!
羞辱你,衣服都烂了还不赶紧回去换,杵在门外干啥?
给那个野男人瞧?
再者说了,就你身上这身大红衣袍,换个人来试试,看能不能扯烂?
哎呦,我云兰儿得有多大力气,竟能将上等的云锦撕烂那么大一片?
这衣裳哪儿做的?
外头的就去砸招牌,要是元帅府里的人做的,这等手艺的下人乘早发卖了!
还是说,迟姨娘自己弄的,要跟男人玩儿个情趣,却被我这倒霉鬼给碰着了?
哎呦,你懂啥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