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硬伤。
刘姐继续絮叨说:“杜鹃那丫头好啊,人真好!去年我老公生病,我去找她借钱,那丫头二话不说就给了;还说谢谢我,谢谢那个时候,你们拖欠房租,我没立刻赶走你们。一想到这个啊,我就觉得自己不是人!当初我那么刁难你们,还把你们好心炖的排骨喂狗,我真是……跟你们有素质的人一比啊,我真是无地自容。”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别说了,都过去了;刘姐我问你,到底是谁打的杜鹃?”
刘姐摇头说:“我问了,可杜鹃不说;她被打了以后,下不了床,就打电话让我去照顾她;说来也挺可怜的,那丫头在这里,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
“呜……”听了刘姐的话,大头再也忍不住了,就坐在后座上,抱着脑袋痛哭。
咬着牙,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无法缓解大头心里的愧疚和痛苦。
车子开到江城西路,直接进了一个小区;下了车以后,刘姐就指着二楼说:“就是这里,这房子还是曾经,她男人给买的。”
我点点头,大头也擦干眼泪,望着天空大喘了两口气说:“走吧,进去吧!”
说完,刘姐在前面带路,我和大头跟在后面;大头的手不停地哆嗦,身子一晃一晃的……
到了门口,刘姐拿钥匙开了门;杜鹃的家里不大,布置的也很简洁;屋子里的很多小饰品,还是她用易拉罐手工做的,很漂亮。
我想这也符合杜鹃的个性,她和我们一样,都是苦日子过来的;尽管现在做了厂长,有钱了,可在生活方面,还是挺节俭的;连个奢侈的装修,都不舍得弄。
刘姐打开卧室的门,先进去说:“丫头,好点了吗?冰箱里还有排骨,晚上我给炖了,咱再补补身体。”
站在走廊里,我听到里面,杜鹃虚弱地说:“麻烦你了刘姐,咱们非亲非故的,我还要你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