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般扑入那青衫书生怀中,甜笑道:“说地是呢,徐公子好没良心,枉我玲珑妹妹对他一往情深。看我回去不向玲珑儿告他的状才怪......”。
青衫书生哈哈大笑着揽住了她地腰肢,转头向岸上瞧时,一瞧见高文心,那书生神色忽地一怔。这位年约四旬的青衫书生,微醉的眼神朦朦胧胧的。但是定睛瞧人时仍十分有神。
他的目光直盯着站在亭中地高文心,上下打量几眼,脸上便露出欣喜的神色道:“这样卓尔不俗、气质幽雅的女子,好久不曾见过了。哎呀,竟是一个侍女么?这苏州府何人使的动这样的女子为婢?”
他把那扇儿在手中连敲,满面惋惜之色,只差要捶胸顿足地惨呼一番了。
舱中听他大声赞美,顿时狗吃屎般又抢出两个书生来,当先一个大胡子,一袭墨青色长袍,长长黑黑的胡须直垂至胸前。手中举着一只硕大的酒杯,足足顶得上一只小碗。
两个人瞧见高文心顿时双眼发亮,一迭声道:“子畏法眼,赞誉的女子必然不凡,哎呀呀,果然端庄妩媚,别具韵味,当为之浮一大白”
高文心听他们对自已品头论足。一双黛眉不禁蹙了起来。若不是因为眼前有好几位有头有脸地人物,她身为婢子如果胡乱言语会给杨凌丢脸。早已对这几个书生发作了。
吴济渊瞧她面色不豫,心里担上了几分小心。方才在寒山素菜馆他可是亲眼见过钦差大人对她的宠溺的,吴济渊不怕这俏婢不悦,却怕惹得钦差大人发火,他连忙上前一步呵斥道:“希哲无礼,不得胡言乱语”。
瞧他直呼那人表字,看来彼此还是熟识的人。那个大胡子听见有人唤他,连忙手搭凉蓬向他仔细瞧了两眼,方畅然大笑道:“原来是吴翁游湖来了,呵呵呵,我说的呢,姑苏城内除了你吴家,谁有这大手笔,能将如此才情气质地美人儿充作侍女”。
此时船已靠岸,双方这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