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推广,那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不可想像的事,自已是因为深知此物的特性,所以有所疏忽,可是这能做为实证说服百官么?
杨凌看了眼焦芳,老头儿眉头紧皱。一根根捻着胡须,一副一筹莫展地模样。杨凌不禁苦笑一声,瞧焦芳那模样,这东西是否高产,是否适宜生长。他心里也是没底的,连自已的死党都没信心,也难怪百官如此谨慎。
杨凌沉吟半晌,徐徐说道:“上次跟你提过地祝枝山。现在已回苏州带粮种和工匠进京,介时安排他去湖南桃源任知县,先在一县之地试种”。
焦芳道:“好,可是仅在一地试种,纵有成效仍不能证明这个叫玉米和红薯地东西适应各处水土呀。”
杨凌颔首道:“不止如此,而且那样一来开禁一事最快要等到后年了,所以明年必须要有一省之地丰收,并且证明此物适合在各地生长。李东阳、杨廷和两位大学士和他们一系的人才会表态相助。”
他想了一想又道:“海宁盐运司副使闵文建先斩鞑靼王子、又有抗击倭寇之功,叫御使台里我们那些人给他造造声势,升任浙江指挥使司副指挥使,由他在江南军中发动垦荒,先可着那些贫瘠之地栽种。
另外,农耕之事离不了户部,迁翰林院严嵩为户部郎中,让他从中斡旋诸事。就是前日你来时见过的那位瘦高个的翰林”。
提起严嵩。杨凌不禁微微一笑。这个史上有名的奸臣为人倒是谨慎精明,自已回京这么久他也不敢上门拜望。直到朝中平静下来,自已势力已经奠定,不会再有站错队的危险了才肯出头,不过他既然看重权势,就不怕不为我所用。
焦芳连连点着头,在心里暗暗记下,杨凌想起那个替他出头的可怜虫张彩,不禁问道:“张彩受百官攻吁,目前还站得住么?”
焦芳霁颜笑道:“无妨,朝中百官这些日子怕是憋闷久了,那张彩只是成了出气桶罢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