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色胚的饭局你也敢去?明晚你要是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凝安也不只是听懂了,还是怎么,呢喃着应了一声:“嗯”
“乖!听话!”靳寒应着,将怀里的女人搂的又紧了一些,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慕凝安从睡梦中醒来,倦懒的趴在枕面上,不知是不是幻觉,她好像闻到了一丝烟草的味道,混着男人古龙水的气息。
慕凝安摇了摇头,翻(身shēn)坐了起来,突然觉得,(臀tún)部针扎一般的疼痛。
她怎么会知道,昨夜,林医生为她打了一剂退烧针,下针处正是(臀tún)部,毕竟那里施针,见效最快。
慕凝安没有太多怀疑,见手机背光灯一直在闪烁,想必有未读信息,伸手一够,这一下才发现,手腕内侧竟有两排浅浅的牙印。
慕凝安拧眉,最近她总觉得自己的神志有些不正常,总会在夜里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梦里有一个她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对她或温存,或体贴。
常常一觉醒来,她总会觉得唇瓣肿肿的,可她并没有疑心什么,只是眼前的这两排牙印,不(禁jìn)让她狐疑。
她最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和靳寒的官司进展不前,她神智失常了?
靳寒!靳寒!靳寒!
慕凝安猛地摇了摇头,仿佛这么做就能把这个名字从脑子里甩出去似的。
定了定神,她翻开手机,看到言白发来的信息。
思索一瞬,她回了一条信息:“回复对方!我会赴约!”
岳阳楼酒家。
白色的路虎极光停在酒店门口。
慕凝安从车上走下,望着酒店闪烁的霓虹灯牌匾,总觉得哪里有一些奇怪。
来到酒店门口,这里不像是其他大酒店一般有着宽敞的门面,大门不宽,显得有些拥挤。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