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附唇吻上了女人的鼻尖,轻声说:“一(日rì)夫妻百(日rì)恩,我想对你负责!”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慕凝安拼了命的挣扎。
靳寒翻(身shēn)压上了女人的(身shēn)子,男人的力气很大,几下便将慕凝安固定在了(身shēn)下。
男人勾勾唇:“刚好,我是疯子,你也是,你不觉得我们其实(挺tǐng)配的?”
慕凝安狠狠瞪了他一眼,(身shēn)体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她却不敢放弃,抬起头就咬上了靳寒的肩膀。
牙关紧咬,慕凝安几乎使劲了她所有的力气,恨不得就这样想咬下男人(身shēn)上的一块(肉ròu)似的,铁了心肠。
旋即,伴着男人衣领淡淡的香草味道,一抹腥色流入她的唇腔。
靳寒咬牙撑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呼吸略微变得沉重。
慕凝安双眸凝着泪,她虽然恨他,可是她也并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女人。
渐渐地,她缓缓松了口,雪白的衬衫上,红色的血迹勾勒出她牙齿的痕迹。
慕凝安倒在枕头上,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靳寒如炬的目光正凝着她,一双鹰眸雾蒙蒙的,仿佛深不见底。
“亲(爱ài)的,发泄够了么?”靳寒问她。
“魔鬼!你就是一个魔鬼!”慕凝安的声音颤着,一双水眸冰闪闪的,楚楚可怜。
“亲(爱ài)的,消消气!”
靳寒一边说着,一边勾起手指为她梳理着凌乱的发丝:“你不觉得,其实我们(挺tǐng)合适的么?”
慕凝安哼了一声:“合适?我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
靳寒勾勾唇:“那天晚上,你骑在我(身shēn)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