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这一句下流的话气恼的不行。
她侧眸瞪着他,靳寒微微勾唇:“我不介意!”
慕凝安刚要回斥过去,胃里一阵翻涌,来不及去洗手间,她俯下身,拉过床边的垃圾桶,便是一阵干呕。
靳寒心头一紧,连忙起身,伸手附在她的背上,一阵轻拍。
慕凝安推开他:“别碰我!”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干呕。
靳寒侧身下床,抚着她的背,问:“刚刚去看过医生了?医生怎么说?”
语气急切。
慕凝安平复着呼吸,没有应话,告诉他这是孕吐?除非是她疯了!
觉得稍稍舒缓了一些,慕凝安探身下床,径自走进了洗手间。
漱口良久,总算是将那股子酸意压下去了,慕凝安这才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
门边立着一个黑影,一身病号服,她抬眸一看。
靳寒立在那,颀高的身影背对着光线,棱角分明的轮廓显得越发的暗沉。
“好些了?”他问。
慕凝安懒得理他,错开他的身子,从一旁的过道穿过,走到床铺边,收拾起她的私人物品。
显然是要走。
很快,利落的打包,拖着她的行李箱便要离开。
靳寒攥住了她的胳膊:“要走?刚好,一起!”
“松手!”慕凝安斥了一句。
“一句玩笑话,至于这么生气?”靳寒微微拧眉,没了刚刚的戏谑。
慕凝安一双眼噙满怒火,厉色看着他。
玩笑?这样的话别人说说,她当做碎语闲言可以不顾,可偏偏是他!
他对她做的那些龌蹉事有多不堪,难道他不知道?还是他真把她当成那种可以为了钱,做出钱色交易的夜场女公关?
慕凝安冷笑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两个人在高尔夫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