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头疼……”
“老公……我想吐……”
“老公……我难受……”
“老公……你别不管我……”
“老公……你先别忙了……”
“老公……”
这一声声老公叫的,声音绵软到不行,靳御不得不承认……心里酥了。
靳御勾了勾唇,弯下身子,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径直走了进去。
身后……
“靳御!你给我出来!”
“靳御!你给我解释清楚!”
“靳御!靳御!靳御!”
温莎莉再难自控,双手抓着栏杆,探身向前,不顾形象的疯狂呼喊着。
若不是两个阳台之间,还隔着一米多的悬空缝隙,她恨不得扔下这把老骨头,翻越栏杆就这么跨过去,抓住靳御的衣领向他问个清楚。
怒嚎间,任薇婉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从电梯间刚出来,她就听见了母亲叫喊的声音,当时便心觉不妙。
眼下,她看见母亲向前倾着身子,冲着对面空空的阳台大喊大叫,吓到不行。
她忙撑开双臂从身后环住温莎莉的身子,连拉带扯的将母亲向屋内拉去。
“妈!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二十七楼!摔下去了怎么办?”任薇婉惊魂未消,说话难掩哭腔。
温莎莉大喘着粗气:“摔死总比被你们气死要好!”
说着,她挣扎着从任薇婉的环拥中挣脱开来,回身怒瞪向她,质问说:“靳御身边那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
任薇婉强装镇定,故作浑然不知的说:“妈!你说什么?哪有什么小丫头片子!”
“啪!”一掌落下。
任薇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左脸颊火辣辣的疼。
“妈……”任薇婉抿了抿唇,继续说,“您来金陵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