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了,司沐,思慕,说他们不是父子,都难以信服。
“你认识我?”靳寒问。
从法国回来,靳司沐虽然见了不少亲戚朋友,可是这个大伯,他却从未见过。
靳司沐点了点头,“在宜园,奶奶给我看过你的照片!”
靳寒俯下身,一把将靳司沐抱起,左右端详着,想着慕凝安的那个孩子,如果生下来,应该也会是这般模样吧?伶牙俐齿,小巧精致。
“大哥!放他下来!司沐不喜欢被人抱!”靳御适时一句。
“这脾气都像足了你!”
靳御小的时候不也是这般秉性么?果真是父子一脉,靳寒说着,将小家伙放了下来。
靳司沐落到地上,小腿迈着步走到座椅边,一个抬腿便爬到了座椅上,翻身做好,别提多利落了。
靳寒的目光始终不移的盯着靳司沐,眼神中透着一种为人父才能读懂的慈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靳御冷讽。
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多波折,这个时候,靳寒也该是妻女缭绕,又何必羡慕别人家的孩子呢?
“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靳御继续说,“他最讨厌三种人,一种是女人,一种是小孩儿,一种是带着小孩儿让他负责的女人。”
靳寒拧眉,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距今也不过才两年光景,可是时光境迁,却是今非昔比。
靳寒终于回到了平日里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看向靳御凛然一句:“什么时候学的和老三一样?碎嘴!”
靳御冷哼了一声,明明是有些人出尔反尔,偏偏别人还说他不得。
“东西给我!”靳寒冰冷一声。
靳御双手插在裤袋,冷眼一瞥。
靳寒没什么耐心,径自伸手够向了靳御胸口的卡片。
这是身份识别卡,以靳御的级别,自然是想去任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