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慕凝安紧张极了,生怕门被撞开,被人目睹了这一幕。
好在门锁着,男孩儿并没有进来。
她心里开始有点感谢古岳,要不是他离开时反手锁了门,恐怕现在她一定是没脸见人了。
不过慕凝安不知道的是,古岳作为一个贴身跟了靳寒多年的助理,反手带门这种事情简直是最基本不过的事情。
高度集中地紧张状态,似乎能极速扩展人类的感官极限,很快,慕凝安便在一片幻失中瘫软了身子。
她无力的靠在门板上,还不忘狠狠地瞪着身前依旧士气如虹的男人。
她狠得咬牙切齿,可偏偏在他眼中却是千娇百媚,他就是喜欢看她这般骄傲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地样子。
门外,男孩儿叹息说:“我把外卖放门口,等下安姐回来应该能看到吧?”
不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想必男孩儿应该是走了。
靳寒浅笑,凑向了她的耳边,“老婆,是安全期吗?”
“不是!”她随口应答。
“太好了!”男人淡淡一笑。
当感受到那一抹热流的时候,慕凝安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对他说实话呢?
事后,他合上西裤,便衣冠楚楚,可她面色红润,已经是狼藉一片。
他为她清理了身子,穿上衣服,反正某人已经得逞了,估计不会再乱来了,慕凝安也就由他任他,随他摆布。
他为她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接着贴着她的唇,轻轻一吻,“老婆,我饿了,陪我吃饭!”
“我刚刚看你挺卖力的,一点都不像是饿了的样子。”慕凝安翻了一个白眼。
靳寒揉了揉肚子,“下面饱了,上面还没饱呢!”
论流氓,她说不过他。
他抱起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他坐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