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一会儿人不见了?”
颜克诚一努眉,向颜煜宸使了一个眼色,他立马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连忙扶着老人的胳膊说:“爷爷!外面凉,我们进去说,您不是给司沐准备了一份大礼吗?”
“对对对!快让他们把东西找出来!”提到重孙,老人随即喜笑颜开,也不再提靳晟了。
众人散去,门口,靳御和颜克诚站在风口处。
颜克诚抽出一支烟,靳御从他烟盒里夹出打火机,为他打上火,今天没有君臣,他只当他是舅舅。
“老三来过?”靳御问,“让舅舅烦心了。”
不用问,他也能从颜克诚的神色中看出不悦的情绪。
“都是姓靳的,可这阿晟哪里像是你的弟弟,哪怕他要是有你一份沉稳……”颜克诚显然不想说了。
“阿晟年轻气盛,可是这些年,他已经收敛许多了,别的不多说,军营那两年,就足以让他改头换面了。”靳御勾唇,即便这个弟弟万分不足,总不能当着外人面数落他的不是。
“当年我就不应该心软,不应该让他活着走出我的大营!”颜克诚厉喝。
靳御默然,没有回驳什么,自然知道这是气话。
颜克诚继续说,“我不是气话!也不怕你去总统那里告状!”
靳御知道,这是在挑他父亲的理,“舅舅!父亲正在巡视北疆军情,所以特意命我准备了一份薄礼,希望外公那边能笑纳。”
“总统费心了。”
一口一声总统,这显然不是出自颜克诚的本心,靳御劝慰说,“舅舅,一家人,这就见外了。”
颜克诚吸下一口烟,叹了一口气。
靳御继续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千万不要被外人看了笑话。军政会议在即,如果舅舅不出现,外界一定会有所猜忌。这两年多地裁军,唯独舅舅这里非但没有减员,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