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探头过去看。
可男人盘腿而坐,衣摆是撩起来的,根本看不到。
不过,她转念一想,他刚刚就在打理衣袍,如果有,早就发现了,看他面色如常,没有任何反应,那就应该是没有。
而且,那么一跌,她是跌坐在他的腿弯里,屁股基本上是腾空的,应该沾染不到他的袍子。
可是,她这边的问题怎么办?
扭头望了望窗外,前后都没见到有恭房。
她需要去恭房处理啊啊啊。
而且,既然都能沾染到坐垫上,说明她的身后的袍子上肯定是有的。
她要怎样在他的视线里下车?
想想她真的要疯了。
就在她在那里各种崩溃各种郁闷的时候,男人抬眼朝她看过来。
见她手抱坐垫,面色痛苦,眸色纠结,男人黑眸如潭,深深望进她的眼底:“不舒服?”
郁墨夜本能地摇头,末了,又觉得不对,又点头。
“嗯,肚子痛。”
反正肚子跟小腹也差不多的地方,而且,她抱着坐垫在身前,也像是捂肚子的动作。
最重要的,她想表达的是,她要去恭房。
通常肚子痛,不都是去恭房。
果然,睿智如他,瞬时懂了。
扭头,他朝窗外看了看,“这荒郊野外的,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恭房,反正树高林密,你一个大男人,要不就将就着去解决一下。”
郁墨夜很想回她,人有三急,就算不是大男人,三急临头,也必须解决吧?
可现在的关键问题,不是男人女人的问题,而是,她如何下马车?
就在她快速地思忖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男人已经非常好心地打开车帘,让车夫停车了。
不仅如此,待马车停稳后,他甚至还伸手想搭她一把手扶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