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伸出手臂作势要揽她,却被她一猫腰避开。
走到他对面第一个软椅上坐下来,她不答反问:“皇兄想要他们说些什么?”
对于她的举措,男人也不生气,随手将面前一本摊开的奏折合上,置在批好的那一叠上面。
“朕想要他们闭嘴,省得樊篱一天到晚取笑朕。”
取笑?
郁墨夜想起那夜说到去医馆抓药那段,樊篱笑抽了的样子,想必是那个药方……
想到这里郁墨夜自己都禁不住想笑,却还是强自抑制住。
“如果皇兄都自己讲了,他们又岂会冒着被皇兄责怪的危险而多嘴?”
“唔,似乎有些道理。”男人呶呶嘴,煞有其事地点头。
郁墨夜眸子蓦地微微一眯,身子朝前一倾,双手支在桌案上,一瞬不瞬看着烛火下的他,问道:“还有什么是他们三人也不知道,皇兄瞒我不说的?”
也不知是因为她的逼近,还是因为她的提问,男人本能地将身子朝身后椅背上微微一靠。
虽然是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无形之中就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郁墨夜想起做贼心虚这个词。
看来,真有。
男人环抱胳膊,只手轻抚上自己的下巴,似是在考虑。
郁墨夜发现才几日不见,他真是瘦了好多。
原本就轮廓分明的五官更加显得立体,脸色还是未完全恢复过来的苍白,眼窝下还隐隐有两团憔悴的青灰。
饶是如此,也丝毫影响不了他高洁出尘的气质,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流露出的尊者气质。
片刻之后,大手自下巴处拿下,似是想好了。
“真要说吗?”男人问她。
“也可以不说。”她回道。
“那还是说吧。”男人坐正了身子。
郁墨夜便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