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欺我骗我、从不顾及我的感受,你们那么多人,我只有一个,我只有一个人……”
郁墨夜站在那里,摇摇欲坠,一边说着,一边苍白着脸摇头。
摇头,轻笑。
青莲跟樊篱都被她有些癫狂的样子吓住。
“王爷,你不要这样,皇上不要这个孩子,应该是有他的苦衷……”
青莲还在试图哄劝。
“苦衷?”
郁墨夜唇边的笑容愈发放大了开来,“苦衷跟我讲啊,有什么苦衷是我不能知道的呢?有苦衷也不能陷害我的孩子啊,那可也是他的孩子……”
郁墨夜一直在摇头,身子摇摇晃晃地摇头。
“不想要不能留大可以直说啊,我可以堕掉,如他所说,如你们所说,我本来就是准备堕掉的不是吗?”
“他可以跟我明讲!而不是在上书房里关着门朝樊篱发火,也不是你们两个在那里偷偷密谋,更不应该对我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其实,在方才回府的路上,她还在想。
或许,或许顾词初搞错了,那香根本没有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闻了会让人堕胎的香。
又或许,真的如顾词初猜测的那样,只是宫里面那个嫔妃有喜了,别的嫔妃想害此人,所以燃了此香,她只是凑巧的受害者。
她做了种种假设。
假设都跟他无关。
但是,方才樊篱跟青莲的对话,将她心里原本就摇摇欲坠的一点点侥幸击得支离破碎。
眼角干涩,她还在笑着,“去,去禀报你们的主子,跟他说,让他放心,他如愿以偿!”
她朝青莲和樊篱跌跌撞撞地扬袖挥手。
“王爷……”
看着她的样子,青莲心中大痛。
她知道,她在怪她。
怪她不应该偷偷让樊篱将她有喜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