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车夫呢?”郁临渊终于开了口。
“在府衙,下官已经派了人保护他。”
“嗯,确保他的安全。”郁临渊沉声,末了,又侧首吩咐樊篱,“你跟他们去府衙。”
“是!”樊篱领命。
郁临渊扬袖,示意几个官兵起来。
“谢皇上!”
为首的那人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皇上,还有一件事,下官让仵作对两匹马进行了尸检,发现姑娘的马车之所以失控,是因为马儿被一枚银针刺入了癫穴所致。但,对方车夫说,这枚银针并非他们所为。”
此人说完,从袖中掏出一枚帕子,打开。
帕子里包着一枚银针。
他上前,呈给郁临渊。
郁临渊垂目看去,伸手连带着帕子一起,将银针执起,看了看,放在面前的桌上。
面沉如水。
“朕知道了,这件事你们处理得很好,后面的事朕来处理,你们先带樊篱去见那个车夫。”
“遵旨!”
几人领命而去,樊篱一起。
院中再次静谧下来。
潇湘云瞥了眼桌上帕子上的银针。
普通的银针。
并未任何特别之处。
也就是当日陷害之人有两拨。
另一拨人是谁呢?
正凝眉思忖,蓦地感觉到似是有谁的目光深凝,他抬眸,就撞上郁书瞳的视线。
这一次,郁书瞳没有避开,而是继续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
他一怔。
那是什么眼神?
他也看她。
她站在郁临渊的身后,似乎有些摇摇欲坠,小脸苍白,连唇瓣都失了血色,在看着他。
不对,与其说在看着他,不如说是盯着。
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