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子,她也没怪他。
“晚膳用了吗?”她回头问他。
“嗯,跟潇湘云一起吃的。”
“潇湘云?”郁墨夜有些意外。
“嗯,我请他,感谢他。”
当然,还为了让潇湘阁帮忙查东北五石散一事。
郁墨夜半信半疑地凝进他的眼睛,没有做声,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唏嘘的。
她还以为这两个男人要死对头到尽头呢,没想到竟然会发展到一起吃饭的境地。
“你后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郁临渊裹了她的手,并不想多谈别的男人。
郁墨夜摇摇头。
如果真要说哪里不适的话,就那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当时的情景她已记不清,但是,她想,在她怀着孩子的情况下他应该是会温柔对她的,只不过,长时间没来,又加上他那个大,多少是有些撑坏她。
一直有些火辣辣的,沐浴的时候在温水里泡了泡,稍稍缓解了一些。
想起这个,脸上不免有些发热。
不想被男人看出,她又转回身去,面对着窗外,将脑袋靠在男人宽阔的胸口,整个人的重量都慵懒地倚在他的身上。
“对了,那个梅老板你准备如何处置?辗转又惨烈……是什么刑?”
“凌迟。”男人声音转寒。
郁墨夜心口一颤。
她也想过是这个,只是不敢相信。
她曾在大齐律法上看到过对此刑罚的描述。
就是死囚的衣服扒光,将一张渔网罩在其身上拉紧,然后用菲薄的刀片一刀一刀割下渔网内凸起来的肉,一共3600刀,最后一刀致命。
要忍受3599刀割肉之痛不死,最后一刀才致命,天啊,难怪说辗转又惨烈。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狠更残酷的刑罚了吧?
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