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腿,也要留下迟尚书吗?”
还以为他会回答,因为他是我的夫子,或者说,因为他教我知识教我本领之类的。
谁知,他的回答再一次让三人无言以对。
他说:“因为每次我问他问题,他答不上来的时候,就说自己要如厕,特别好玩。”
郁墨夜嘴角抽抽,再次端起酒盏,又饮了一口:“今日决定喝酒是正确的。”
池轻跟樊篱却是忍不住笑。
偏生小家伙还不懂,继续道:“我记得,他给我讲《孔融让梨》这个故事的时候,我问他,他不是告诉我,小孩子都要诚实吗?为什么孔融明明心里想吃大的,却要撒谎呢?他答不上来,又跑去如厕去了。爹爹说,孔融做得对,还是做得不对呢?”
郁墨夜竟一时语塞。
他有些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感叹道:“看来,子女教育这件事,任重道远啊。”
然后,眸光一转,看向池轻:“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