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等着他们走近了一些,然后唇角一勾:“养貂儿怎么了?我养的东西多啦,我还养了一堆女人呢。”
眸光流转、语气轻佻。
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似笑非笑地瞅了瞅郁书瞳的下身。
郁书瞳脸色一白。
这,这……分明是调.戏!
“你,不要脸!”郁书瞳气得跳脚,老王爷蹙眉,也瞥了对方一眼,刚准备开口说话,却蓦地听到另一道男声响起。
“书瞳郡主!”
郁书瞳跟老王爷闻声转眸。
一袭藏青色锦袍的男人从驿站走廊上脚步翩跹下来。
是樊篱。
他送陈氏夫妻二人来驿站,刚刚将两人安顿下来,正欲回宫。
樊篱看了看三人,虽未见过老王爷,却早有耳闻,而且跟郁书瞳一起,他当即就猜出了身份。
“想必这位是,王爷?”
樊篱略略鞠身。
老王爷面色未见多大变化,亦是颔了颔首算是回应。
樊篱又看了看另外手里拿着一只灰白小貂的男子,完全陌生的眉眼,并不认识,感觉气氛不对,他又转眸问向郁书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郁书瞳气鼓鼓:“没事,就是遇到了一个浪.荡登徒子!”
樊篱一怔。
手拿小貂的男子轻笑,原本圆圆的大眼睛笑成了两轮弯月,眸底的精光映着半下午的光曦,亮晶晶的,几分狡黠,几分兴味,又带着几分轻佻。
“我这人记性不好,我都忘了,我是几时浪.荡你的?又是如何登徒你的?”
郁书瞳一听,简直气得吐血。
樊篱自是也听不下去,而且,他跟郁书瞳认识,虽未深交,却也算是朋友,从兰鹜回来时,郁墨夜临时折回去找池轻,还是他陪她一起回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