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法师呢,法师不是六根清净吗?曾听一个出家人跟我说过,在他们的眼里,没有男人女人之分,都是白骨。”
几人汗。
樊篱嘴角抽抽。
池轻也笑了起来,她是越发觉得此女不是一般的有趣呢,哪怕此女将她女扮男装的事搬了出来。
鲜少见樊篱吃瘪的样子,她也很满意。
“对了,你们是进宫见皇上吗?”池轻想起正事。
“不是,见你。”潇湘云道。
池轻一怔。
“听你声音,上次给你的那药似是没有效果,我这次又带了药来。”潇湘云边说,边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池轻。
“谢谢你!”池轻伸手接过,与此同时,顺手攥了一点他的衣袖,低声道:“借一步说话。”
潇湘云怔了怔。
见她往边上无人的地方走了几步,潇湘云举步跟了过去。
池轻便将自己暂时还未服上次的那药,并非药没有效果,只是想着明天服,因为想给帝王惊喜的事和盘托出。
此人如此诚意为她寻药,她不能骗人家。
这厢,便只剩樊篱跟潇湘懿了,几个守卫已经退至宫门口自己的岗位上。
樊篱有些不自在,潇湘懿却怡然自得。
“对了,你那只貂儿,爪子没毒吧?”樊篱瞥了她一眼,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这个女人不回他的心理准备。
谁知对方却是眉眼一弯回向他,“不知道呢,我能说这种基本的觉悟我也没有吗?”
樊篱摇摇头,他当时就那么一句话,这个女人已经连本带息还给了他。
“我觉得脖子有些痒。”做为医者,他自是比较谨慎,探脉并无中毒之症,但是,他的确感觉到了痒意。
而且这个女人行为怪异,给人感觉就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