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信任?依他的性子,我看也是硬得很,可不会就这么屈服。”
“这次他会同意的。”
“为何?”
“因为山人自有妙计!”郁墨夜笑得讳莫如深。
池轻就受不了他了,愤然而起,伸手挠他痒:“你给我一直卖关子,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郁墨夜被她挠得低低笑出声来,并去捉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池轻撇嘴,嗤道:“你一个大男人怕痒,你不觉得丢脸吗?”
“做什么丢脸?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怕痒的男人疼媳妇儿。”
池轻怔了怔,有这种说法吗?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自己杜撰的,但是,这个理由编得她喜欢。
刚准备回他一句,却又听得他道:“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你在挠我,我总得配合一下,表现出被你挠得怕痒的样子吧?否则你岂不是会失望?”
池轻无语。
刚刚漾起的甜蜜瞬间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
池轻愤起,挠他挠得更欢了,咬牙切齿:“所以,你的意思,你疼我也是装出来的是吗?”
郁墨夜笑着再次去捉她的手:“哈哈,不是,逗你的,疼你根本就不用装,都是随心而为。”
池轻面色稍霁,虽然对他的回答甚是满意,但还是没打算罢休。
一双小手就像是过招一般躲避着他的大手,不让他抓到,然后灵活地东一下西一下地挠他:“那你还瞒我,还跟我卖关子!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说还是不说?”
可她根本不是郁墨夜的对手,手腕没一会儿就被他的大手握住。
将她拉进怀里,他笑:“说,必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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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樊篱见去痛药开始起作用了,腹痛稍稍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