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过一次呢?
就是,只是破了完璧而已,那,修复后,男人也能感觉出来吗?
应该感觉不出来吧?
郁墨夜系着腰间的锦带,回头看向她。
她未穿衣服,也未盖被子,郁墨夜眼波动了动,转身,随手拉起薄毯盖在她身上。
池轻顺势将他的手握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是如何知道的?”
郁墨夜静默了一瞬,薄唇逸出两字:“感觉。”
池轻汗。
这回答等于没说。
滚回薄毯里面平躺着,池轻忽然想起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然后,就松开他的手,一个人乐了。
郁墨夜直起腰身,打理着身上的龙袍,一脸莫名地看着她。
池轻裹着薄毯朝床沿边上一凑,笑嘻嘻。
“我看,你是瞎掰的吧?”
郁墨夜挑眉,摊摊手:“你看,我像瞎掰的人吗?”
“你不是一直喜欢一本正经地瞎掰吗?再说了......”池轻拖长了音调,眉眼弯弯:“一个都能将月事,当成初ye过激大出血的人,能感觉到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我在此表示深深的怀疑。”
男人的俊脸当即就黑了。
池轻也不怕,反而更加开心,“哈哈”笑着滚躺了回去。
男人一身戾气地走过来,直接倾身吻堵住她的嘴。
狠狠地需索了一顿,才将她放开,直起腰身的同时,咬牙切齿道:“夜里再收拾你!”
丢下一句话,他转身走向门口,拉门走了出去。
留下池轻一人躺在那里又兀自乐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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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出现在司舞房的时候,段嫣正在心不在焉地排练着舞蹈。
小家伙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段嫣见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