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樊篱有些无奈,只得略显窘迫地伸出手指,指了指她的颈脖。
潇湘懿一怔,抬手摸上自己的脖子,“怎么了?有东西?”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作势就要转身,“我回房照照镜子。”
却是被樊篱再次拉住手臂。
心中低叹,看来这个女人自己还真的不知道,想必早上梳妆也没照镜子。
被拉了臂膀,潇湘懿眸光微闪,停住,再度看向他。
樊篱直接抖开披风,披在她的身上,与此同时,低声道:“昨夜......的痕迹。”
“什么?”潇湘懿大眼睛懵懂。
樊篱俊眉微蹙,不知道她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懂,只得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昨夜,因为药力,所以......有些不知轻重,抱歉,留下的痕迹......比较明显......”
樊篱微微绷直了声线。
潇湘懿怔怔看着他,看着他吞吞吐吐说完。
片刻之后,似乎才终于恍悟过来,脸色一变,当即背过身去,双手拢了披风的领口,低头快速将带子系好。
在樊篱看不到的方向,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笑完,心中却又禁不住轻嗤。
切,又不是没涉过情爱。
爱一个女人都爱到遁入空门、是非不分、原则全没,这样的人,在男女情爱方面,应该是个老手才对。
做什么搞得像个初涉情事的毛头小子?
披风是有领的,刚刚好掩住颈脖,她转过身,也未再说话,径直经过他的身边,走回去客厅。
樊篱一人站在原地失神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潇湘懿到底是什么态度。
有时像是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包括他,表现得很大方、很随意,有时又像是很淡漠,似是不太想理会他一样,譬如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