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带着几分恼意,也带着几分甜蜜撒娇的意味的。
反正,那一刻就是想要咬他有着绝美弧度的下巴一口。
“所以啊,连你这种人都能忍那么久,知道不适宜来,何况樊篱?所以我才说打赌他们今夜没有。”
“什么叫我这种人?”
被她咬了一口,郁墨夜眸色转深,凝着她。
双瞳映着床头唯一未灭的那盏烛火,池轻看到了里面在快速膨胀发酵的东西。
她感觉到了危险。
有些懊悔自己的行为,微微低了脑袋,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嘀咕道:“就你那种嘛。”
然而,郁墨夜已经裹着她的手带到了被褥里面,往下引,鼻音也越发浓重,沙哑魅惑。
“我哪种?”
池轻深知事情不妙。
夜里已经来过一次了啊,她连忙翻过身,想要躲开,并试图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却是没能如愿。
一手被他握得紧紧的,他的另一手扣在她的背上,让她紧贴着他,无法动弹。
池轻羞恼道:“你哪种?你看看自己现在就知道你哪种?欲.望强烈、精力旺盛、一.夜多次,次次要人命,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郁墨夜也不以为意,反而,就像是被提了多大的优点一般,唇角的弧度越发扩大,笑得颠倒众生。
“那为了对得起你给出的这个评价,今夜怎么也不能只有一次就作罢,对吧?”
说完,一个翻身,已是将她压在了身下。
池轻欲哭无泪,只能求饶。
“郁墨夜,你是皇上,龙体要紧,这样是不对的,樊篱今日说得对,懂医还是很有必要的,你明日翻医书了解了解,这种事情做多了,很伤身的,而且......”
她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已经一个低头,将她喋喋不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