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被人钻了空子。
就算流水无情,却也怕落花有意不是。
郁墨夜似是对她的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难道你不是男人?”池轻反问。
不是都道天下男人一般花吗?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郁墨夜接得也快。
池轻就无语了,她的重点不在男人上,而在男人的本质上好不好?
见她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郁墨夜低低笑了:“好了,早上起那么早,趁暂时路还比较平坦,你先睡会儿吧,到走山路的时候,想睡都睡不着了。”
“你不是比我起得还早。”池轻在他腿上翻了个身,面对着他。
“我是男人。”
池轻汗。
“你这是在回答我上一个问题还是怎么地?男人怎么了?男人还不是一样的是人......”
“我习惯了。”见她有些激动,郁墨夜非常轻描淡写地将她的话打算。
池轻怔了怔。
这句话倒是真的,可不就是习惯了。
说到这里,她再一次觉得皇帝真真没什么好当的。
看着似乎生杀予夺、呼风唤雨、尊贵光鲜,却分明是这世上最最辛苦的一人。
她只是今日一次起得早,他却每日每日都起那么早。
而且,还总有那么多处理不完的国家大事要费心费神。
心中一疼,她坐起身来。
“怎么了?”见她忽然如此,郁墨夜不解。
池轻挪了挪身子,靠在车壁上,让自己的脚舒展开来,然后朝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你先睡。”
郁墨夜看着她,稍显意外。
池轻伸手拉他。
“哎呀,还发什么愣啊?每次都我躺你腿上,难得本姑娘心血来潮一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