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按照医理来说,一个人情绪的爆发,一定会有个导点,就是一定会有那么一个导致她情绪爆发的点,也就是因由,你们没有啊。”
潇湘懿说完,看向樊篱。
樊篱点点头,赞同:“是的,的确如此。”
“现在还不愿意让庞淼出来见我们吗?”
坐于石凳上的男人,边拂着衣袖上的虚尘,边不徐不疾开口。
几人都愣了愣,特别是郁临旋。
池轻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将手掩在口边,低声跟郁临旋说道:“让她出来吧,趁大家都在,可以帮你解决误会。”
末了,还无声地用口型告诉他:“某、人、不、会、伤、害、她、的。”
郁临旋静默了片刻,似是在犹豫,之后开口:“她真的不在这里,你们稍等,我让人去叫她过来。”
说完,转身便入了厅堂找人。
厅堂里正好一人在洒扫。
他连忙吩咐:“富水,你去五王府将王妃请过来,就说皇上跟皇后娘娘也在。”
他心里清楚,按照庞淼的个性,这个时候,如果是他的意思,她不一定会来,但是,如果帝后两人在,她一向识大体,就不得不来。
想到识大体,他又觉得昨日的她完全不像是她似的。
富水领命而去。
他又让人搬了几张软椅去院子里给大家坐。
樊篱跟潇湘懿正在讨论着什么,帝后二人听着。
见他回来,樊篱转眸看向他:“五王爷,我们在说,江湖上有一种药,一旦服下,外加人为催眠,便可让人出现幻听,幻视,但是,有个前提条件,服药和被催眠之人必须是有心魔之人,当然,我们是说到这里了,才说起这个,五王妃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郁临旋却是眸光一敛:“可不可以说仔细一点?”
樊篱一怔,他其实就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