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喻故作不知,话里讽刺意味十足。这样一个整日留恋女色且为女人性情不定的人,他倒是要看看老皇帝还愿不愿意把皇位交给他。
“沈都尉有没有娇女我并不知。”萧天凌听出萧天喻话里的讽刺,不怒反笑,“可沈都尉府里面藏着的罂粟瑛本王可是很感兴趣。”
唇角一勾,眉头一挑,萧天凌的语气像是雨中的剑,射到身上,血渍立刻被大雨冲刷,看不见伤口,身上却痛得很。
萧天喻此时便是这么一个心情。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萧天凌,“四弟说什么?”
罂粟瑛,他再熟悉不过了。当年正是他靠着罂粟瑛拉拢沈秋年,他知道沈秋年好养兵,但凡养兵便需要银子。用银子拉拢沈秋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萧天喻自身的财产自然不能白白送给沈秋年,再加上这些年来大皇子对他的财产盘查的紧,若是他的银子有大笔变动,定然要引起旁人怀疑。
萧天喻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将罂粟瑛之事告诉沈秋年,至于能敛得多少财富,便要看沈秋年的。
他看着萧天凌的眼底怒火燃烧,指关节握的发白。毕竟是有把柄握在别人手里,迫不得已,他退回去,一时乱了方寸。
萧天凌眼底尽是挑逗。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虽然并不打算今日将罂粟瑛背后的萧天喻扯出来,却也喜欢看着蚂蚱在缰绳上紧张兮兮地乱蹦,就像戏子在杂耍。
萧天喻可不比一般的戏子,若是让他耍起杂耍,那必定是十分有趣。
“罂粟瑛?那可是禁药啊!”右都尉叫起来,并非刚才的故作夸张,他是真的吃惊,目瞪口呆看着萧天凌。暗自揣摩萧天凌的心思,却是一团糟。
“凌儿,你将此话说清楚。”老皇帝向前倾身,握着龙椅的手心出汗,背后窜上一股凉意。“沈都尉府上怎么会有罂粟瑛,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天凌细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