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父亲母亲陷害沈家,你不怕遭了报应?”
沈如画得意地说,见沈如诗平静的脸上终于起了波澜,她的心里欢快极了,像是报了大仇一般,掐着腰,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沈如诗,“你这阿猫阿狗……”得意忘形终究是要吃亏的,沈如画还没说两句,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煽得脸通红,她眼里含泪望着沈嘉良,无不委屈地喊道,“父亲!事到如今您为何还要向着那个贱人!她明明就是杂种,现在还要还我们沈
家流落到北江,女儿不服!”
“你给我闭嘴!”沈嘉良咬牙切齿,一双精眸摄住沈如画。
沈如诗在一旁细细看着沈嘉良的神情,半晌才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沈嘉良没有看沈如诗,走回刚才的位置,语气冷淡疏离,“赌气话你也信?哼,昨日大殿上你卖副卖父,还以为自己以后能继续当我沈嘉良的闺女?”
沈如诗对沈嘉良的讥笑置之不理,脸上的惊奇挥之不去。沈如画之前无意间便跟她提起过她是杂种,今日又说,真真假假,谁又能分得清。
“父亲,如诗问您,她刚才说的可是真的?”她抬起手指着沈如画,目光却还是落在前方沈嘉良的脸上,那目光极其细密,让沈嘉良没有喘息的机会。
久积在胸腔的愤怒终于忍不下去,他猛地起身,身上的镣铐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像是满壁橱的铁器全部摔在地上。
“我说了,你是我沈嘉良生的女儿,可日后,我跟你这没心没肺的贱种一刀两断,怎么,不懂我的话?蠢货!”
尽管沈嘉良骂得再凶,沈如诗都是一副平静的面色,她将目光转向沈如画,眸子里有一股怪异的东西冲撞。
“你方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可真不像亲姐妹。”
沈如诗语气嘲讽地说。
沈如画看了沈嘉良一眼,将手背到身后,脸上多了些为难。她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