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后悔了?”
阿达娜抿着唇,皱眉盯着沈如诗,虽然心里后悔方才说话的确说的太重,可她还是放不下傲气。
“我何时后悔过?若是后悔,我真该后悔为何没有早点看清楚你跟那帮黑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便不会舍命救你。”沈如诗淡淡笑了笑。阿达娜救她,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身上有不菲的利用价值,她才不会因为一个相识不到三日的女人而豁出自己的性命。若说她是个男人对自己一见钟情,那倒是有可能,可事实已经证明
,站在她面前的是个女人。
沈如诗只笑笑,并没有说破。虽然阿达娜心怀诡计,可她刚才为了救她差点死掉的事情可不假。说到底,阿达娜身上还有点义气的。
阿达娜扫了沈如诗一眼,朝着地上的香露草皱皱眉,“还不赶快把地上的香露草捡起来,染上灰尘,还怎么疗伤!”
“是,我的大郡主!”沈如诗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香露草,放在清水中泡了泡,捞出来敷在阿达娜的伤口。
“别急。”沈如诗坐下,小心翼翼将阿达娜身上的绷带取下,看着被鲜血染湿的绷带,心里面闪过一丝苦酸。
眼前这个,虽然打扮的像个男人,不过也是个女人。可整个疗伤过程,她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你跟小楚,从小便认识吗?”沈如诗突然想了解他,轻轻问道,态度比方才缓和不少。
“恩。”阿达娜答应一声,顺着虚掩的门向外望去,楚燕俪正站在门外,面色严肃。
她忽得想起年少时那个常常陪伴自己在马头上玩闹的女孩,成年之后,那样肆无忌惮无忧无虑的笑容便很少在她们脸上出现了。
“阿楚的阿爹跟我阿爹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跟阿楚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不过我十二岁那年,便常常扮作男儿离开廖元国四处游玩,很少见她。她还能认出我,实在不易。”沈如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