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杀兔子一样杀了他们!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
“楚燕俪,你若是怕,便带着阿达娜回去养伤,别在此处罗里罗嗦的,我听着都心烦。本来今日就是我跟沈如诗的比赛,你们不来玩也罢。”
说着,她看了阿达娜一眼,阿达娜正瞪着她,“我看罗里罗嗦的人是你罢!小楚才说了一句,你倒是好,后面跟着十句,算了算了,跟你废话简直是浪费我的口舌,要玩就爽快点,别说那么多废话。”
“嘿,到底是谁在说废话,阿哥,你这次可要公平公正地给我们评个理,我明明是在教训楚燕俪,不让她说废话,阿达娜护着那奴才,还说我说的是废话。”
奴才。
这两个字,给绰格找来了四双厌恶的目光。
绰仑轻咳一声,发现他刚才那个所谓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理论用在绰格身上根本不成立。他默默地叹了口气,终于知道中原上那句话“孺子不可教”是何意了。
“绰格,阿哥告诉过你,要尊重别人!”绰仑强迫自己尽量将语气放得温和一些,好歹给绰格留个面子。
刚才骂阿奴是个奴才,虽然难听了一些,可阿奴的确是奴才不假。她又吗沈如诗是奴才,沈如诗虽然是被流放到北江边界,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姐,却也不是奴才。
就算有朝一日成为了奴才,也是云起国的奴才,不是廖元国的奴才,不是她绰格的奴才。
可恶的是,她竟然骂楚燕俪是奴才。这话相当敏感,相当于辱骂战功赫赫的楚家。对这样一个家族的污蔑可就不是嘴上吵几句那么简单了,一旦让楚大人知道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楚大人一定会以为他们廖元国的王族一直在把他们楚家当
奴才使唤。
唉!绰仑看了楚燕俪一眼,希望她不要发火的好。
楚燕俪细细地看了绰格一眼,掩藏在瞳孔深处的冰冷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