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骞换了VIP病房。
郁挽歌没有叫人,只是出于礼貌地朝婆婆微微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因为她穿的衣服比较宽松,所以三个月的身孕也看不出什么来。
席母只是淡淡地瞥了挽歌一眼,然后就当她不存在了,跟儿子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说干这个比较危险,还是赶紧退伍回来接管她的公司才是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