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烟烟还是没说话。

燕南昇看着她，眉心紧皱。

突然注意到，小丫头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

从小到大，封烟烟在他面前都是甜美风装扮，一年四季基本都是穿着裙装，打扮的跟个小公主似的，可是今天，她居然穿着牛仔裤，下面是一双简约的运动小白鞋。

D市的十二月底已经很冷，她也和大学里的小女生一样，穿着羽绒服。

是短款的，颜色是明艳的柠檬黄，里面搭着一件高领白色毛衣。

因为低着头，她整张小脸几乎都埋在了领子里，只露出小小的鼻尖，和上面小半边脸。

长长的头发扎成两条辫子垂在身前，齐刘海下，睫毛低垂，却没什么表情……完全不像平日里那叽叽喳喳的样子。

燕南昇忍不住再度开口，“我是从生日宴过来的，你知道吗？奶奶很担心你，你的脚都还好吧？”

“……”

“那天在医院里，你是不是摔跤了？我听你哥说，手和膝盖都擦破了？”

“……”

“昨天晚上，是不是画画到深夜？”

“……”

几分钟过去，燕南昇有些黔驴技穷了。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以往都是她叽叽喳喳，他偶然回上两句，今天却完全颠倒了……

燕南昇深吸口气，抬手打开储物格，把打火机和烟拿了出来，“吧嗒”一声点着。

淡淡的烟草味迅速在车厢内蔓延。

许久，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烟烟是打算永远都不理昇哥哥了吗？”

封烟烟听到这话，睫毛不禁迅速颤抖了下，紧接着，双手死死的揪紧，泛白。

“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才肯跟我说话，恩？”说着，燕南昇就低头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