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上题本,明确反驳修缮宫殿的提议。还要在题本里为太子张目。斥责陛下混乱纲常。”
“他们这是要逼死父亲啊!”宋安然悚然而惊。谁都知道太子是永和帝的逆鳞,谁敢明着替太子张目,一定会遭到永和帝的打击报复。
宋安然大皱眉头,“那老爷有没有说要怎么做?”
洗墨没急着回答宋安然,反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今天老爷去松鹤堂见侯府老夫人的时候,老侯爷也在。老侯爷隐晦地提醒老爷,让老爷不要和那些文官搅合在一起,小心害人害己。还让老爷支持陛下修缮宫殿,不要和陛下作对。毕竟宫殿有损毁,这是事实。太和殿保和殿两年都没有休整,这也是事实。老侯爷还说,只有坚定地站在陛下那边,老爷才有真正的前程。”
宋安然大皱眉头,“老爷不可能背弃文官集体,不可能站在陛下那边,支持陛下动用赈灾银子修缮宫殿。”
“姑娘说的是。”洗墨悄声说道:“老爷不想背弃文官集团,被人戴上反复小人的帽子。可是老爷也不想得罪陛下。现在的情况就是,老爷必须上这题本。因为这是老爷给文官集团的投名状。
有了这份题本,老爷才算是在朝堂上明确表明自己的立场。否则,文官集团就不会再支持老爷,老爷的仕途也就走到了尽头。
可是依从了文官集团,势必得罪陛下。老爷如今是难以取舍,加上又在老侯爷那里受了刺激,所以才会一时忍不住发脾气。”
宋安然咬牙切齿,这帮玩弄政治的人,全都是王八蛋,全都该死。将人逼到这个境地,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姑娘也别太生气。都察院干的就是得罪人的事情,类似两难的情况,老爷将来还会遇到许多。只要过了这个坎,老爷的前程就没问题了。”
“关键是这个坎没那么好过。”宋安然摇头摆手,“这件事情,一个应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