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喝酒……”
宋安平捂着头脸,啊啊啊地大叫。
“不要打啦,不要打啦,快要打死我了,我认错,我认错总可以了吧。呜呜……”
宋安平很没出息的哭了起来。
宋安然也抽累了,原来打人也是一件体力活。
宋安然将鞭子丢给白一,抓起宋安平的头发,迫使宋安平抬起头,恶狠狠地说道:“宋安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直呼我的名字,再敢满嘴污言秽语,
再敢喝酒赌博,再敢和小丫头们胡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而且是正大光明的打。就算你告到父亲那里也没用。因为父亲亲自下令,让我以后严加管教你。为了你自己,请牢记我的话。”
警告完宋安平,宋安然才放开他。
偷偷地揉了揉手腕,然后宋安然对霍大夫说道:“霍大夫,刚才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请你继续给宋安平上药,不需要用最好的伤药,普通一点的伤药就行。让他多痛几天,多长点记性。”
“老夫听二姑娘的,那就用普通的棒疮药。”
宋安平一副敢怒不敢言,敢哭却不敢哭出来的模样,可怜兮兮地盯着宋安然。
宋安然冷笑一声,“你好自为之,最好别犯在我手上。”
说完这番话,宋安然带着人走了。
等宋安然走远了,宋安平才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霍大夫嫌弃地看了眼宋安平,继续沉默的给他上药。
抽了宋安平一顿,宋安然顿时觉着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一腔郁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她盼着宋安平再搞点事情出来,到时候她就有借口再抽宋安平一顿。
之后数天,宋安平都很老实,没有直呼其名,没有污言秽语,没有乱搞,让宋安然找不到抽他的理由。
倒是宋子期,对宋安然的行为表示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