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老太太又怎么会知道我说过这样的话。”
宋安然笑道“婆母,这里可不止儿媳妇一个人。谁能保证隔墙没一两只耳朵正竖着。”
周氏冷哼一声,“你倒是懂事。既然这么懂事,怎么就干出这种蠢事。今日你是赢了,结果你还得吐血安抚二房和三房。你就不觉着窝囊。”
宋安然挑眉一笑,“就算儿媳换做别的方式立威,婆母真以为儿媳可以不用得罪二房和三房吗?婆母当年也是管家太太,就应该知道得罪二房和三房,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这种事情宁早勿晚,免得尾大不掉,积重难返。所以儿媳不觉着窝囊,儿媳也不认为自己蠢。儿媳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用最短的时间扫清所有障碍。
从今以后,除却老太太,国公府上下就是我的一言堂。我想怎么描绘国公府就怎么描绘,谁都没本事阻拦我。
比起给二房三房的那点分红,儿媳的收获是二房三房的十倍百倍。婆母,现在你还觉着儿媳是做了一件蠢事吗?”
“你说这话为时过早。等过个半年一年,你真做到一言堂,我就服你。到时候我也不为难你,更不会挑剔你。我自会和你好好相处,做个慈爱的婆婆。”
周氏郑重其事地说道。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氏。等到她一言堂的时候,周氏的态度她还需要在意吗?
周氏狠狠瞪了眼宋安然,别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