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专门欺负人。”
宋安然拿颜宓开玩笑,颜宓也不生气,反而觉着宋安然说得很对,透过表象看清了他的本质。
论聪明才智,颜宓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但是说起读书用功,颜宓可不敢同那些真正的读书人相比。颜宓长这么大,在读书上头,就没正儿八经的用过几天功。
宋安然打趣颜宓,取悦了霍大夫。
霍大夫咧嘴笑了笑,“你嫁的这个男人啊,各方面都还行,就是脾气不好。之前四公子在老夫那里治伤的时候,老夫就看出来了。
今儿他来请老夫,只要他一开始就说清楚是替你看病,老夫没有二话,马上就提着药箱上门。
可他倒好,屁话都不会说,就知道横眉竖眼的,强行拉着老夫上国公府。到了国公府,才肯告诉老夫,是替你看病。你说老夫能不生气吗?”
宋安然白了眼颜宓,瞧你干的事。然后宋安然又说道:“霍大夫,你大人有大量,别同颜宓一般见识。他也是太关心我,过于着急了。”
霍大夫回头朝颜宓看了眼,冷哼一声,“大老爷们,做事别那么急。”
颜宓觉着自己的牙后槽有点痛,霍大夫就是个老混蛋啊,就知道在宋安然面前诋毁他。
算了,看在霍大夫一大把年纪的份上,他就不同霍大夫计较了。
霍大夫的手搭在宋安然的手腕上,认真诊脉。过了片刻,霍大夫摇头晃脑,嘴里喃喃自语。
颜宓急了,问道:“霍大夫,我家娘子的身体到底没有没问题?”
霍大夫的兴致被颜宓打断,那个气啊。
霍大夫回头瞪着颜宓,怒道:“蠢货!”
颜宓牙痛,他就问了一句,怎么就变成了蠢货。还要不要好好说话了。
宋安然轻声问道:“霍大夫,我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你和我说,千万别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