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那样,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好事。”
“那你就别迟疑了,赶紧告诉我吧。我都快被你急死了。”宋安然催促着颜宓,都想去掐他的脸颊。
颜宓握住宋安然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道:“今天阳哥儿抓周的时候,站在父亲身边的那位陌生人其实是一位方士。”
“方士?公爹莫非信道要炼丹?”
宋安然好奇地问道。
颜宓摇头,“那位方士的确会炼丹,不过父亲不炼丹。这次父亲请他上门,目的是为了给阳哥儿相面。我之前才从父亲的书房里回来。
方士给阳哥儿相面,当着我和父亲的面说了一番话。说的不多,但是有一句话非常关键,也非常危险。他说观阳哥儿的面相,阳哥儿未来贵不可言。那位方士说完,还指了指天上。”
宋安然听完,面色一惊,怒道:“哪里来的方士,竟然敢胡说八道。他这分明是在害我们国公府,更是在害阳哥儿。要是这番话传到有心人耳朵里,国公府从今以后将永无宁日。就连阳哥儿的安全都难以保证。”
那位方士说阳哥儿贵不可言,还指了指天上。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说阳哥儿有问鼎天下的机会,将来有可能做天子。
这话等同于造反,简直是大逆不道,包藏祸心。分明要致国公府于死地。
宋安然同颜宓两口子关起门来说说造反的话题,还没关系。毕竟以颜宓的武功,保证没人能够靠近偷听。他们夫妻二人自然也不用担心谈话内容被传扬出去。
但是方士说的那些话,谁能保证不会传到外面去?谁又能保证方士会守口如瓶,不会对外走漏一点风声。
但凡走漏一点风声,让有心人知道阳哥儿的命格贵不可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腥风血雨。晋国公府从上到下,上千口人会被皇室杀得鸡犬不留。
这样的后果宋安然承受不起,她更